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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Y5 播完四個月,才補了個小小的腦洞,有夠慢的X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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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回來了~」

 

「小舞!」抱着貓憂心忡忡的老人看到拉開門的大門未知子身後躲着個少女,正是城之內博美在街上拼命找的女兒,皺在一起的眉心頓時鬆開了。

 

「通知了博美沒有?在哪裡找到小舞的?小舞餓嗎?累嗎?」聽到晶叔連珠爆發的問題,未知子卻一副累倒的樣子,和小舞一起攤在沙發上,才回過頭去回答師父。

 

「在醫介所門外就見到小舞了,來了又不敢進來。我們都很餓,所以去吃牛肉飯,吃飽就回來嚕~我答應了不告訴城之內的,晶叔你來打電話吧。」

 

「未知子!」身旁的少女聞言馬上瞪着取巧食言的阿姨。

 

「你媽媽找你這麼久,急死她了,可以告訴她了吧?總之今晚不會要你回家就是啦。」完全不像長輩的阿姨,苦着臉用近乎懇求的語氣問道。

 

「嗯——晶爺爺,可以嗎?」

 

「當然可以,你們都冷靜一下吧,小舞今晚睡未知子的房間。」剛掛上電話的老人和藹的聲音,令忐忑的少女安心多了。

 

在城之內趕過來之前,小舞已躲到樓上,安慰和開解的任務自然是由晶叔來做。說話毫無技巧的大門,就在大廳等那個最樂意聽她說話的人。




 

「大門さん,小舞呢?」木門「刷」的一聲被拉開,叫得焦急。

 

「在樓上,今天讓她住下來吧。」在沙發上看電腦的大門,轉臉望着大汗淋漓的城之內,眼梢瞥到加地也來了,晶叔好像有說,加地打給城之內時,知道小舞離家出走也一起幫忙找。

 

城之內光着腳跑進來,急得連拖鞋都沒穿,打開門望向二樓,確定女兒平安後,才稍稍鎮定下來,靠着櫃子喘息,每一下急促的呼吸都逃不出大門的眼睛。

 

「連大門さん也麻煩了,真是不好意思。」說這話時城之內眼神閃爍,沒有望着她的外科醫,大門感覺到這麼一點不自然,默默回過頭去,把玩手上的按摩器。

 

「ねえ、你那場手術的患者下半身麻痺的事,是真的嗎?什麼回事?」大門語氣刻意裝着漫不經心,眼睛又忍不住望向城之內問道。

 

「你這惡魔不要在人家的傷口灑鹽啊!」好像有人說了句話,卻如一縷煙消散了。

 

「是我失敗了。我不確定那時有沒有好好看顧患者,雖然應該沒有分心的,但硬膜外麻醉失誤了,我自己也不能相信。當時我的確滿腦子都是小舞的事,而且也沒有別的原因,手術失敗了就是失敗了,是我的責任。」城之內頓了頓,空氣凝固了似的,只有她的呼吸聲。

 

「今天先回去,小舞就麻煩你們了。」拋下這一句,城之內就轉身到玄關俯身穿鞋。

 

「手術是失敗了,但城之內先生是不會失敗的,總之,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。」大門不想目送城之內的背影,回頭去看電腦螢幕,安慰人應該說什麼,她不知道,況且安慰的說話是在無可挽救的時候才說的無謂東西,現在她只想說出自己心中想說的,那怕說得很生硬。

 

「ありがとう……」城之內想回頭,終於還是忍住了,忍住不望向外科醫,忍住了眼淚,就奪門而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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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叮噹~」城之內擦一擦臉上的淚痕,起來查看深夜來按門鈴的是誰。

 

「大門さん?這麼晚為何過來不先告訴我?」城之內仍穿着剛才跑到街上的家居服,頭髮因汗水亂了,也沒有整理好。

 

「嗯——剛才不是告訴你嘛,小舞在醫介所過夜,睡了我的床,而且……」而且想來陪你,大門還是說不出口,「而且明早要出國做手術,你家去機場比較近。」

 

城之內聽到她的解釋,回眸看着自己也覺得這藉口太爛的外科醫,擠出了笑容,「ありがとう。」

 

大門「哦」了一聲,跟着城之內進門,才看到除了玄關的燈亮着,室內沒有開燈。

 

「ごめん,今晚沒有心情陪你,你如果餓就翻熱晚餐吃吧。」大門開了大廳的燈,望一望餐桌上的飯菜,兩份晚餐原封不動,即是說,城之內晚上什麼都沒吃過。

 

「你過來一起吃吧?」

 

「唔,我沒胃口,放心吧,不吃一餐不會餓死的,我又不是你。」城之內會調侃自己,令大門安心不少。

 

「那我也不吃~」說罷大門走到沙發,坐在城之內旁邊,學她一樣抱着膝。城之內一直沒說話,大門也靜靜的,儘管她腦中一直在交戰着,說點什麼吧、說什麼啊、說些好笑的、別亂說話啊、說雙腳麻痺的各種原因、不清楚那個手術的情況不好說、告訴她剛才和小舞聊的,那不就等於告訴她小舞不准我通知你,而我很聽話嗎,不行不行,城之內不開心啊、怎麼辦、怎麼辦、怎麼辦!!



 

「大門さん——」

 

「はい!」城之內突然開口,令大門有點不知所措。

 

「如果我在你的手術失敗了,你會怎樣?」城之內一邊問,一邊靠在大門肩膀上,大門自然而然的坐直了。

 

「城之內先生不會失敗的。」

 

「但我真是失敗了,你會罵我。」

 

「不會!怎麼可能!」

 

「不就罵過嘛,還很兇。幸好那次的是你,患者才母子平安。這次又是因為我,大根選手雙腳動不了,我毀了一個年輕人的夢想,毀了他一生。」

 

大門記得她確是因為麻醉醫在手術中途分了心而說過狠話,但那時不是真的因為生氣,要怎麼解釋啊……

 

「我滿腦子是小舞的事,還中途離開,做醫生失敗,做媽媽也失敗。」

 

「城之內先生不會失敗的!」

 

「患者有嚴重後遺症,女兒離家出走,這樣也不算失敗嗎?」

 

「總之,城之內先生是不會失敗的!」

 

「知道啦,為什麼相信我?你又不在場。」

 

「因為……和你做過這麼多場手術,我知道,有不能失敗的覺悟的醫生,是不會失敗的。總之一定能解決,我不是那間醫院的醫生查不了,但加地會去查的,找到原因就會有治療的辦法。」

 

「加地醫生?你剛才和他說了什麼嗎?」

 

「沒有,一句話都沒有說,真的。不過,那傢伙會查的,作為醫生,有需要的時候他挺可靠的。」

 

「嗯。話說,剛才你在哪裡找到小舞的?她有吃東西嗎?」

 

「吃了啦,我一出醫介所就看到她蹲在門外,和她去吃了牛肉飯,難得我剛好有兩碗飯的錢,不然要叫晶叔來救我們,多丟人。」

 

「去了吃飯,晶叔打給我時說你剛和她回去,即是你多久之前已經找到她啊?」

 

「欸……對不起……」一時忘形把剛剛才提自己不能讓城之內知道的事說了出來,感覺到她抬起頭半瞇着眼看過來的視線,立時變了被抓到做壞事的狗狗,合起兩爪道歉。

 

「嘛,小舞不許你說的吧?她想我緊張一下她。小時候已經常常放下她去做手術,她一定覺得我眼中工作比她更重要。她說我不回家更好,原來她對我是這麼疏離的,我還以為我們關係很好。」

 

「我沒當過媽,但我也是醫生的女兒,小舞的心情,多少有點明白。」

 

「嗯?」

 

「父母的工作很重要,小孩也知道的,讓小舞覺得你很帥,那就OK了~」

 

「哈,就這樣?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有建設性的分享。」

 

「我記得的就是這心情,是真的哦!」

 

「嗯,謝謝你來陪我,大門さん。」

 

說着說着,城之內重新靠在大門肩上,挽着她的臂彎,兩個人繼續靜靜的,朦朦朧朧直到天明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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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肉飯店內,大門未知子推着一臉愁苦的小舞進來。

 

「未知子,陪你吃飯也可以,但你要先答應我不可以告訴我媽媽啊!」

 

「好好,都聽你的,我很餓。」大門打開小豬零錢包瞄了瞄,尷尬地對正在看餐牌的小舞說「吃招牌牛肉飯好嗎?我只夠錢吃兩碗這個。」

 

「欸,未知子你好遜,我媽媽也是自由醫,她比你富有多了。」

 

「還不是你媽媽儲起了我的錢,我本來有一大箱金磚的……」未知子小聲咕嚕,對小舞追問她說什麼,只隨口回答說「你媽媽賺錢很辛苦的。」

 

「我知道,媽媽很努力賺錢,錢很重要,比我還重要。」

 

「才不是,就好像很喜歡吃牛肉飯的人,努力賺錢是為了買牛肉飯,如果不是為了牛肉飯,就不用賺錢了,所以,喜歡的是牛肉飯,不是錢。」

 

「未知子,你做手術是因為要賺錢買什麼嗎?」

 

「當然不是,手術是我的興趣,也是特長。」提起手術,得意得忘記自己正在開導小舞的大門哈哈大笑着說。

 

「就是,我媽媽的興趣就是賺錢。」

 

「欸——嘛嘛,飯來了,先吃飯,いただきます!」大門心想,小舞說得對,果然是姓城之內的,不懂反駁,還是不要亂說話。

 

飯後,一大一小走在回醫介所的路上。大門突然停下,小舞回頭問她做什麼。

 

大門沒頭沒腦的說「作為醫生的城之內很帥,她不只是因為要賺錢才工作的,有機會你要看看。」

 

「欸?」

 

「走吧,回去,晶叔很擔心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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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~ 就是這麼短。

 

送鼠迎牛,祝大家壯健如牛,百毒不侵。ᕙ(˵ ಠ ਊ ಠ ˵)ᕗ

DY5_166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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